原来我刚才泻精后,只顾着跟她调笑没把阳具在阴道里拔出来,本来软下来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已经慢慢的胀大了起来,怪不得她不看不摸就知道我那东西已经硬了,看来这女人不好骗。
我应该对此表示感激吗?我只觉得这是最残忍的刑罚,因为我只有使用最极端最恶劣的手段才能让你们对我破口大骂,才能让你们稍微注意到还有这么个儿子缺乏应有的管教!当我剖析自身为何产生恋母癖时,得到结果似乎是我在两位妈妈身上看到了这个年代弥足珍贵无比动人的真正爱情,但我却什么也没有,朋友,亲人,伴侣……我什么也得不到,但这一切又都能在你们身上实现,是嫉妒吗?是想要把这些从你们这儿全部掠夺走的变态心理吗?的确存在这部分因素,因为我很严肃地考虑对你们的最终洗脑——不用你们猜反正也说不出什么。
一种深深的内疚感涌上心头,但他却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因为那些聊天记录中的画面而微微发热。
但无论如何我们只能聚到九点,我要赶去机场,错过了这班飞机可不得了。
余弦拆开爆米花后递给了文雪,后者摇摇头,手指在手机上滑动着,似乎在回应学妹学弟的信息。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上班儿的时间一晃就到了,一众人走回国贸